您完全不写文的是吗?

刀剑乱舞秃头审神者,空洞骑士挨打小容器,es大楼蜡笔次欧吉桑。

主页混乱,所以关注前请看看置顶哟🐾头像感谢给我约稿的小天使和苦瓜酥劳斯♡

如果不嫌弃我话多还关注我的你,在现实中肯定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宝贝吧(´ε` )♡

没屁放了,得闲饮茶!

这就足够(压切长谷部x女审神者)

我走得很安详


这杯茶是杯甜茶


我爱她


杉杉绪:

*本丸背景,已成恋人


*审神者月的本丸


献给今日的寿星 @海绵饼饼🌙 




夏末的光束从花窗内透进来,在压切长谷部的头顶上晃出破碎犹如玻璃切割的光芒。风儿一吹,窗外的绿树就欢喜的摇起来。






一大片的阳光碎在清澈见底的池水里,红身黑纹的几条鲤鱼摇晃着大尾巴藏到叶下。






今天的压切长谷部穿了一件纯白的衬衫和西裤。领口的扣子不经意地松开了一颗,轻轻浅浅的光斑在线条精致的锁骨处徘徊流连。






正如本人一般锋利的笔触在纸上尽职尽责地完成每日的工作报告,哪怕对这些事务早已经熟稔于心,但机械化的工作还是会导致疲惫。就算是刀也一样。一本堆一本,不多时长谷部的面前已经垒起了小山似的一堆。


  




或许是办公过久的缘故,眼前的字渐渐有些幻花起来,长谷部叹了口气疲惫地揉按自己的太阳穴。他抬起头来,习以为常但无可奈何:“……主,怎么又睡着了?”


  




这一声轻轻的呼唤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少女依旧睡的香甜。她绀青色的头发凌乱的卷在嘴边,细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扫下一片阴影。审神者怀里抱着一个绣着“主命”字眼小枕头,颇为舒适地趴在午后的小桌子上打瞌睡。






那个小枕头是长谷部的缝的,惭愧,由于是初次缝制这种东西,针脚难免有点凌乱纠结,有一些地方甚至依稀能看到里面塞的棉花团。






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本不应送出手的,但不知道哪天这个本打算放在仓库里积灰的失败品被审神者给找到了。欢呼雀跃的小姑娘怀里揣着一个明紫色的小枕头,说自己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他可以给她更好的。


但是只要是长谷部送的东西,审神者都会欣然接纳。






“主。”他戳了戳审神者白粉色的脸颊,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大不敬的事情,连忙收回手。






主。


主啊。






审神者的呼吸轻轻浅浅的,连指尖都泛着闲适放松的樱粉色。她陷在一个欣喜甜蜜的美梦里,嘴角微微上扬,仔细聆听似乎还有软软的梦呓:“好吃、再来一口……”


 




“……哎。”


  




压切长谷部认命地发出今日的第二次叹息。毕竟今天是特殊的日子,让主好好休息吧。


三好近侍如此想到。






可,殊不知这是第几次他那么想了。只要审神者睡着了,长谷部就会心理斗争一番后决定让主好好休息休息。


  




“长谷部君~”全身洁白的付丧神从障子门后探出头,窃密地压低了声音,“快来、快来,有特别的惊喜哦。”


  




压切长谷部看了一眼笑的贼兮兮的鹤丸国永,再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审神者。暂时合上手中尚未处理好的公文,他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合上障子门——尽量不让他们说话的声音惊扰了主的美梦。


  




事实证明,鹤丸国永说的“惊喜”确实是“惊喜”,但对于长谷部来说只有“惊”没有“喜”。


  




“……这是什么啊。”压切长谷部满头黑线地打开一个包装得相当诡异的盒子,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额角爆出一个井字,“鹤·丸·国·永!”


  




长谷部身上爆发出明显的杀气。鹤丸国永轻盈的向后跃了几步,讪笑着连连摆手。“唉唉唉?我只是转交而已。这是隔壁那个审神者送来的哦,据说是‘月喜欢的东西,一定要长谷部戴上’……”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长谷部君那么……“生气”?唔。或许说是“羞恼”会更为合适?面前的打刀手指发抖,嘴里絮絮地念叨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鹤丸国永向盒子里看了一眼,“噗”地一声笑出了声来,一边捂着肚子笑一边拍僵硬着的长谷部的肩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啊,哈哈哈……”


  




“……”压切长谷部冷冷地瞥了鹤丸国永一眼,将盒子盖上背到身后,咳了一声不自然地掩饰自己面上的窘态,“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吗?”


  




“近侍大人就放一百个心吧,一切早就准备就绪了。”鹤丸国永眯着眼睛笑起来,“既然是特别的日子,当然也要有特别的回忆才是啊。”


  




“……嗯。”


  




审神者醒来时,圆月早已挂上枝头。白净的月色透过细碎的叶漏下来,透过牡丹花样的木窗撒下星星点点的光点。静谧的本丸,只有夜风与风铃轻响。






肚子咕噜噜地响起来,她嘟哝了一声“怎么没人叫我吃饭”后爬起来。桌上的文件已经由自己的常青近侍兼恋人压切长谷部处理好了,整理成菱角分明的三大块。






长谷部呢?






长谷部怎么也没有叫她去吃饭?






她推开障子门,愣在原地。






红灯笼挂满了整个本丸,光影迷离如坠仙境。每个灯笼上都用毛笔写上了各式各样的寄语,有风雅的、亦有顽皮的,有些字迹清逸,有些规矩工整。






她提着裙子脚步轻快,祝福如走马灯一般在弯起的眼睛下闪过。清爽的风儿吹拂起她绀色的短发,一双金黄色的眼睛在傍晚的夜色里闪闪发光。






——找到啦。


她提着裙子,站在石阶上上街不接下气,高声喊道烙印心底的那个熨帖名字。






“长谷部!”






背对着她的男人一愣,僵硬地转过头来,红色肉眼可见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压切长谷部调节头上兽耳形状的手一弯,原本挺立着玄黑兽耳瞬间就塌软下来。






“主……主!?”说话还带着明显的颤音。






近侍做了一番心里斗争才决定戴上这个兽耳,既然是主喜欢的话,再羞耻他也……!戴上以后,他的脑海里只有无数闪过的“绝对不能让主看到他这幅样子”。可是,这时候已经怎么拿都拿不下来了,只能保持现状。






……犬、犬耳!






审神者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远处的人站在灯下,修长挺拔。也不知是今晚的月色太美,还是灯笼的红光喜人,一声一声从耳边拂过的风,正如不知谁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






压切长谷部的袖子卷到手臂以上,侧过身微微仰头看着自己。在这个视角上,近侍通红的耳朵和头上软趴趴的犬耳一览无遗。鸢紫的眼瞳紫罗兰沾染,少见的慌乱在眼底深处一下子满溢开来。






如果是长谷部自己肯定想不出这一招……到底是哪路神仙那么会啊!?






审神者的内心捂着嘴激动得流泪哭泣。






简直……太合适了!






“长谷部,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






审神者踩下几个石阶,此刻站在他的面前,一双让他心都要软化的眼睛闪着bokiboki的光。长谷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颈。既然是主命……






他低下头,闷声拜托:“请、请小心一点……”


——不然牵到头发丝会很痛。






然而这话落进审神者的耳朵里又是另外的一番意味。审神者的脸瞬间红起来,双手激动地握成拳头:“好的,我一定会小心的!”






……各种意义上的奇怪。






柔软滑腻的触感滑过掌心,而恋人清冽的气息近在咫尺。光影在煤灰色的短发上晃荡,眼帘垂下,安静地任她抚摸。审神者注意到他头顶上有一根头发不听话地翘起来,忍不住想去把那根调皮的头发按下去。






“主、还没好吗……”






“好、好了!”她连忙把想要作乱的手背在身后。






压切长谷部直起身子,右手握拳在嘴边。他极力掩饰嘴角的笑意,目光不自然地瞥到远方。






——真是的,这群刃不会都躲在暗处看热闹吧。明明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不出现。






“长谷部?”






“嗯……嗯?”






“总觉得今天长谷部漫不经心的呢……”






“绝对没有这回事……!”






风声扰乱铃铛,心绪也不自觉地被扰乱了。如烟月色铺陈开来,可月色比起彼此眼中的恋人也是失色。花儿不忍再看,掩着面垂下了头。






“……和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着关于您的事情!”长谷部专注地注视她的眼睛,着急地解释。他的右手置于心脏的位置,本人毫无意识自己说出的话语是多么令人怦然心动,“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


  




“您明白的吧,我始终都……”


  




“我始终都……!”他不自主地凑近了。


  




审神者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然而。






随着砰的一声响,笑声传了过来。她惊喜地睁开眼,五颜六色的碎纸从头顶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刀剑男士们从暗处走出来。他们簇拥着她的初锻刀——今剑走出来。






树丛里萤火闪动,星星点点正如天上的繁星。活泼开朗的小天狗手里捧着一块冰蓝色的蛋糕,豆大的烛光摇曳跳动。他将蛋糕捧到她面前,灿烂明媚地笑起来:






“生日快乐,主公大人!”


“又年长一岁了呀……”


“大将以后要变得更加可靠才行啊!”






审神者的笑容已经浮现在脸上,从善如流地弯下身吹灭蛋糕上的蜡烛,捧着小皇冠的前田藤四郎垫着脚给她戴上独属于寿星的礼物。






突然被打断的压切长谷部几乎腰咬碎了一口银牙,身边的三日月宗近“哦呀”一声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胡……哎呀哎呀,嘴瞟了,果然已经是老人家了呢,哈哈哈。”






“……三日月宗近!”






“嘛,不要生气不要生气。”鹤丸国永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乌拉”一下勾住长谷部的肩膀,“诸事顺利,还有啊,你看……”






鎏金色的眼瞳含笑瞥向那个被短刀们环绕着被喂蛋糕的女孩,两年之间,一如既往的温暖人心和时光的微笑。






“小姑娘很开心,不是吗?”他缓缓道,“这就够了。”






烟花自身后升腾而起,在夜空在绽开明亮的花朵。边缘如剪纸清晰,是漆黑夜空上唯一动人的色彩。焰火绚烂,岁月静好。审神者下意识地回过头来,令人眼圈发红、在战争中明亮的笑容展现。她向他伸出手,那双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错愕的他和绽放的烟火。




“长谷部!”






他上前几步,握住那双手。


——岁月悠悠,感谢陪伴。


  




这就足够。




END.




日常叨叨:


*犬耳部,香


*草稿箱今天有尽职尽责吗


*作者本人不在,晚回致歉


*下面是对寿星的表白信




致亲爱的月饼的一封信,


  




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是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六号,星期四,你的生日。






此时的我或许会在体育馆里打篮球,或许是待在教室里咬笔头绞尽脑汁地想着老师抛出的问题。认识你两年了,也给你写过很多贺文,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






首先,先祝你二十岁生日快乐。这是一封不正式的、随心而写的信,所记的也是只是我在写信时心中的遐思。


  




二十岁是一个很美好的年纪。






二十岁意味着美丽人生刚刚走过它稚嫩的青春,岁月星河里的游船淌过了二十个三百二十五的日日夜夜。






站在人生的1/5站台,向前看,是十九岁。十是“十全十美”的“十”,九是“长长久久”的“久”。在十九岁里,站在人生的1/5站台,向后看,是二十一岁。二是“独一无二”的“二”,一是“一往无前”的“一”。






你是旅人,花梦之旅从这里启程,路上有繁花似锦亦有鲸跃汪洋。提好你的行李,戴正你的帽子,让风吹拂衣裙,你自向前行走。






岁月很短,梦想很长。愿你的梦里始终有一盏不灭的明灯引导你前行,所爱之人陪伴,有风月的旅程亦不孤单。你知道我从来不是善于表达情感的人,有些话网上早已传得稀烂,总结起来不过“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长途漫漫,感谢陪伴。







写于2019.9.14 无雨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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