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hsb拖家带口(?)地跑到现世去迎亲(?)的故事
*婶有名字
*第二人称,视角有变换
*严重ooc注意
*私设如山,一碰就倒
*考后放飞自我的复健产物
*目录整理
当天晚上,冒着一路上被醉醺醺的主亲亲抱抱拉小手的危(fu)险(li)把她送回家安置完毕并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第二天的早餐之后,锁上她家门的那一刻,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理了理着方才被她弄乱的衣装,我便径直回了家。
然而,帮我打开家门的加州,第一反应却是一脸懵逼地丢过来一句:“……你不是留在阿穗那边过夜了吗?”
“……哈?”
走进屋,一群刃的脸上,如出一辙地摆出了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加州托着腮,一脸痛心疾首:“我说,长谷部你这样不行啊……这下下个月店里的清扫工作……唔!”
药研反应极快地扑过去把他的嘴捂上,朝我打着哈哈:“没事没事。”
“?”怎么看都非常可疑。
“真的没事,已经很晚了,长谷部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鹤丸很配合地在这时打了个哈欠·夸张,“今天大家都累了,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吧。”
我皱皱眉头,发觉事情不管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但我的侦查告诉我,现在还是得不动声色——不能打草惊蛇。
“……好,那我先回房了。”说罢,我站起身,装出一副拿换洗衣物的模样朝着楼上走去。
然后躲在楼梯拐角偷听。
药研似是终于放过了加州,他气喘吁吁地抗议:“呼……药研你……是想杀刃是吧……”
“抱歉抱歉,不过这种事要是泄露就很糟糕了啊,而且这可是加州殿亲自下的注哦,不愿赌愿输可不行。”
“……我知道了啦!”
“初始刀大人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啊。”鹤丸郁闷地叹了口气,抱怨道:“不过也是,谁知道长谷部那么怂呢……还以为他能给我们带来不同凡响的惊吓呢。”
烛台切安慰他:“嘛……这种事总得慢慢来的……对吧?虽然长谷部君确实是……”
这群混蛋哦。
我终于忍不住了,掐好时间点放轻步子走下楼梯,烛台切往我这边扫了一眼,便默默噤了声。
——保重啊,鹤先生。
空气顿时安静了不少。
“对吧对吧……输了就要承担一个月的洗碗工作啊……”
“——哦?敢问各位都赌了关于我的什么呢?”
“忘了吗?当然是长谷部今晚能不能和阿穗上本垒……”鹤丸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缓缓地回过头来。
刹那间,他的表情硬生生地扭曲成了鹤弯国永。
我朝他露出善意的微笑,并用极快的速度扼住了他命运的咽喉。
“压而斩之。”
这场闹剧,终以动静太大把房东太太吸引过来才得以结束。
***
一觉醒来,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就算过了一个晚上,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来的那一刻,我开始怀疑它是不是超负荷得快爆炸了。
“嘶……“我揉着太阳穴,好缓解一下从脑袋里生出的那种钝痛感。
——还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然这个状态去上班就完了。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宿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视线转至一旁的床头柜,家门的钥匙正好好地放在柜顶,底下压着一张便利贴。
好奇心使我伸出了手,把它抓过来。
账本上出现的熟悉字迹映入眼帘。
“没经允许便私自进入您的房间,真的是非常抱歉。早餐已经准备好放在冰箱,只要热一下便可以吃。醒来之后,您感觉怎么样——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还有,酒量不太好,就请您注意适度饮酒,昨天晚上那样大家都担心得不得了……”
后边关于教训我喝醉的絮絮叨叨占了大半张便利贴。
这个口气……还真是标准的长谷部式呢。
我这样想着,将便利贴置于心口。
嘴角不由得翘起了些许弧度。
***
滴——
期盼了好久的铃声响起,我连忙抓过手机,打开短信页面查看。
那串号码我早已铭记于心,是主发来的消息。
“便利贴已经收到,感谢长谷部大人的吩咐啦——还有,早餐超级美味!!!( • ̀ω•́ )✧”
颜文字……还真是她的风格。
不过,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赞美,也让我高兴得想要到外边跑个十圈。
划拉着手机屏幕,我思考着要怎么用上那五刃教的方法,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时间倒退到前一晚房东太太离开之后。
“于是你就把人背回家放在床上用毛巾擦了擦脸盖好被子还很贴心地帮她做完第二天的早餐就直接回来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怂不敢上至少不应该留在床边照看着刷一波好感吗!您这不是除了正事什么都没干吗!
“那里可是主的家,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地……”
“常言有道:'只有主动我们才能有故事。”一期拍拍我的肩,“长谷部殿应该懂我意思吧?”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接受到我们狐疑的眼光,一期慌忙摆手:“不,这,这都是客人那边听来的。”
“……”什么。
回忆结束。
道理我都懂……可是谁能告诉我现在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
十分钟过去了,输入栏还是空空如也,只有一条小竖线
在那闪啊闪,像是在催促我尽快动动指头打些什么。
主动才能有故事。
主动才能有故事。
主动才能有故事。
既然已经做了早餐,那不如……
脑子里灵光一闪,我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敲下一行字。确认,发送。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尽的职责。如果可以的话,需要我为您准备午餐吗?
叮咚。
令我没想到的是,弧了这么久对面居然秒回了。
——哎?不会太麻烦你吗?
——怎么会,那是我的荣幸。
——那就拜托啦……作为交换,以后我有空的话就去店里帮帮忙可以吗?
这样是不是就代表……能有更多见面的机会了?
——那是当然。
简短地回复完这四个字,我把手机丢到一边,抑制不住
自己兴奋的心情倒在沙发上,捂住了脸一个劲儿地傻笑。
休息室的门却在此时打开,传来了加州的怒吼。
“啊——我刚打扫的房间!!!长谷部你控制一下好不好!!!!”
***
工作日。
终于到午饭时间了。
我伸了个懒腰,随手取出放在一旁的外卖点单翻看着,嘴里哼着瞎编的调子。
“今天中午吃什么呢~♪炸猪排~♪咖喱饭~♪还是拉面呢~♪”
“咚咚。”有谁在我桌角敲了几下。
我抬头一看,朝来人——我的同事兼好友,相川凉——嘿嘿一笑。
“凉哥好,您来这边这是有何贵干啊!”
她的眼神扫过我手上的外卖传单:“又吃外卖?”
“是啊,偶尔一次改善一下伙食嘛。”
“你确定吗?我这个月可是第N次看见你点外卖了哦,再这样下去,阿穗小朋友你是想胖成球了是吧?”
“……嘤嘤嘤。”
“得了您这种嘤嘤怪我能一拳一个。”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俩的互损,我笑着朝阿凉道了声抱歉。眼光触及屏幕上的备注时,我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然后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接听键。
“……长谷部,突然打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现在有空下楼吗?我在您的公司楼下。”
“……哈?”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地上去,“不是,你怎么会过来?”
“您下来就知道了。”说罢,他先我一步挂了电话。
我举着手机,呆愣在原地。
“男朋友?快去吧。”阿凉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调侃,“哎呀哎呀,铁树终于有开花的一天了啊。”
从大脑当机的状态恢复过来,我使出高中毕业之后再也没用出来的行动力,猛的站起身朝着楼下冲去,以最快的机动冲到公司门口。
果不其然,那人捧着个便当盒,朝四周左顾右盼着,不知等候了多久。注意到我,他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看到了他身后有一条疯狂晃动的尾巴。
“阿……和穗!”
我跑到他身边,因为高速的奔跑还有些气喘吁吁:“呼……长谷部……你怎么来了……”
长谷部冲我扬了扬手中的便当盒,露出一副求表扬的嘚瑟神情:“当然是来给您送饭啊。”
“哎?店里那么忙,光忠居然还有时间给我做便当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话出了口,让我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明亮的藤紫双眼几乎一瞬间就黯淡下来,疯狂摆动的尾巴也同时蔫掉了。
“这个……是我做的。”
我:“……”
得,一下子就把天聊死了还怎么继续。
“话、话说回来,长谷部怎么突然就想起给我送饭了?”强行扯开话题。
“……因为我答应过要给您准备午餐啊。”
……我的确拜托了他准备午餐但是不是只准备昨天那顿就行了吗。
“您从以前开始就总是吃外卖食品,这样长期下去对身体不好。”他掩起眼中的失落,把便当盒轻轻放在我手上,语气还是一贯的温柔,“所以,就做了便当送过来了。”
长谷部把目光投向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当然没有!”我立刻否定了,继而磕磕巴巴地解释,“怎么说呢…呃…倒不如说受宠若惊……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就是很开心。”
“我真的很高兴。”我深吸一口气,朝他露出笑容:“谢谢,长谷部。”
啊,尾巴又biu得翘起来了。
而且貌似摇得更快了……?
拿着便当回办公室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长谷部才来这边一个月,是怎么知道我总是吃外卖的事
的。
***
无视掉后边那个女人一脸八卦的表情,我在她如狼似虎的视线下,打开了便当盒。
鸡蛋卷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烤肠下段切开,做成章鱼的样子整整齐齐地排在隔壁。特地用磨具压成小熊形状的米饭用酱汁点上了眼睛嘴巴。兔子形状的苹果放在单独隔开的小盒里——无论哪处,都能看得出制作者的满满心意。
敌不过好友探究的目光,我抽抽嘴角,瞎编:“其实是……大学时候的学弟啦。”
“哦那就是追求者咯。”反应迅速。
“……”
“话说回来,这个便当好丰盛啊,啧啧阿穗真是好福气……”做到这个地步说不是男朋友她都不信好吗。
我回头,强笑着问她:“阿凉待会去食堂吗?”
“嗯?去啊。”
“那好。”我说着,把餐盒盖上,朝她打着哈哈,走为上策:“那我先去食堂给您占个座哈。”
望着好友仓皇逃窜的背影,相川凉悠悠地叹出一口气。
“真好啊……小奶狗真好啊……”
***
从这以后,长谷部像是养成了习惯一般,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坚持给我送便当——还是变着花样不带重样的那种。
结果就是,过了几天下来连门口的保安叔叔眼熟他了。
拿便当经过的时候,总能听见他笑呵呵地发出“年轻真好啊”的感叹。
阿凉那边……更是洗不清惹。
一码归一码,母上从小便教育我,劳动最光荣。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总是这样白吃白喝也不是办法。
为了弥补良心上的不安,我便开始在下班之后到老咪小菜里,多多少少帮忙做些打烊后的善后工作。
“辛苦了。”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之后,光忠笑眯眯地把一碟草莓蛋糕摆在我面前。
“清光他们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光忠的表情僵了一僵,然后才回答:“啊,他们五人都到进货的店家那边去了。”
“这样啊。”我叉起一块塞进嘴里,细细咀嚼,草莓酸甜的味道在口中迸发,和奶油的香甜融和起来,幸福度简直爆表。
“咪酱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呢。”我无奈地望向在将碗碟收进消毒柜里的光忠。
“多谢夸奖。”
“天天被你和长谷部这样投喂,我都不知道胖多少了。”我虽然抱怨着,但是却吧唧吧唧地吃得香甜。
“——阿穗,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我吞下嘴里的蛋糕,对上他忽然变得严肃的表情。
“阿穗,喜欢长谷部君吧?”
时间,仿佛在此时停止。
沉默了良久,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份尴尬。
“……为什么咪酱会问这个?”
“显而易见吧,这个。”他露出头疼的表情,继续擦着盘子,“你看他的眼神,跟看别人的时候明显不一样……嘛,也只有他迟钝成那样,根本不敢确定你的感情。”
“……”
“而且,我上次打开他房门的时候,可是不小心听到长谷部君专注地摆弄他的小金库纠结着您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戒指了哦。”
“……”
“其实我们都看得出来,你也并非没有那个意思,那为什么……”
“……你别说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可能的。”
“付丧神的生命比人类不知长久多少,迟早有一天,我会比他先离开……”我咬咬下唇,“我不希望……他会被我抛弃。”
砰——
我惊恐地将视线投向声源处。
休息室的门被狠狠地摔到墙上。门内,我和光忠刚刚提到的几人正沉默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长谷部紧握着双拳,眸子里溢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是气愤,是委屈,还是不舍?
亦或是纯粹的悲伤。
“……和穗。”他开口唤我的名字,声线嘶哑。
我将勺子轻轻放回碟子里,站起身。
“……我有点累,先回去了。”我勉强支起一个微笑,再次用上高中毕业之后除了领长谷部手制便当之外没用过行动力,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店门。
当然,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敢直视他们任何一人的眼睛。
***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我只要逃跑,跑得越快越好,就能离开刚才那个尴尬的场合。
可我忘了,我TM脚上穿的可不是平底鞋。
就在我庆幸自己逃出了一段距离的时候,重心这个坏家伙皮了一下,让我身子一歪,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水泥地与皮肤摩擦的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我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尝试站起身来,但脚踝处泛起灼烧般的疼痛感硬生生地把我的眼泪又逼了出来。
我突然很明白变成人类的人鱼公主的心情了。
现在时间不算很晚,但这个路段的行人本就不是很多。偶尔微风吹过,带动路灯映照下的树影晃动,平时不知走过多少遍的街道居然也能微妙地渲染出恐怖的气氛。
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我怕。我想回家。
我挣扎着打开挎包,摸索着。
好的,手机也落在店里了。
“……”天亡我也。
忽然,远远的,有谁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紧密,急促,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直到他的呼唤传来。
“——主!!!”
我突然好想哭啊。
——我好像还忘了,压切长谷部的机动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的。
***
见我这个狼狈的模样,长谷部急得脸都白了。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的了,他道了声“失礼”,径直给我来了个公主抱。
虽然着急,但他的动作却轻柔得得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
我红着脸往他胸口推了推,以示抗拒。
“不能乱动!”他瞪我一眼:“您受伤了!”
嚯,现在这么强硬,之前的怂劲哪去了?
我腹诽着,被突然的下坠感吓了一跳。
长谷部用大腿托着我的下半身,空出一只手,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手心。
那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去前边的公园那边的长椅上吧,我先为您检查一下伤口。”他低下头来,低声说道,“里面的东西……本来就是给您的。打开也没关系。”
说完,他便迈开步子,颠簸感让我赶紧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怀里找了个安全些不至于掉下去的姿势,才打开了那个小盒子。
一枚银色的戒指,普普通通的,没有镶嵌光彩四溢的宝石,但路灯的光从树枝之间缝隙中洒下来,让它散发出比本身更华美的光芒。
走到更明亮的地方,我才发现,上边刻着一些字母。
“Heshikiri Hasebe”
我一时语塞。
***
长谷部将我轻柔地放在长椅上,附下身子,脱下了我伤脚的鞋。
动作很轻,触碰到伤处的疼痛感却还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很痛?抱歉。”
“没事的。”我摇头,眼光落在他认真的脸上。
“和穗先休息一会吧,待会我们打车去医院。”
“长谷部,”我抿抿唇,将戒指捧到他面前,“这个……”
“那个啊,”他露出苦笑,“实在不能接受的话,您可以把它扔掉。没关系的。”
这种时候可以轻飘飘地一句“没关系”能解决的吗你个混蛋!!
……我生气了哦,我真的生气了哦?
于是,我把戒指取出来塞进他手里,自认为帅气地把小盒子甩得远远的。
然后,把左手伸到他面前。
“给我带上,这是主命!”
长谷部没反应。不,看他眼神呆滞的模样估计是大脑当机了吧。
半分钟后,他嘴唇微颤着,吐出了几个字。
“这是……真的吗?”
我牵起嘴角,认真地点了点头。
“yes,I do.”
***
我把左手举到空中,打量着那个套在我手指上的戒指,差点笑出声来——真的,如果这只是个梦的话,我估计会直接笑醒。
但这特么可是现实啊。
“说吧,长谷部。”
“……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对您怀有情感……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本不应该动心,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想见到她,想触碰她。这种想法就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
是从自己初次重伤听到从屏幕对面传来的焦急声音的时候,还是长期作为近侍时听到那边传来的频率超高的表白的时候?
又或者是在某次他的主受了委屈郁闷地戳着屏幕,说长谷部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好了的时候?
“——到我身边来吧,长谷部。”
“谨遵主命。”他回答道。
虽然这个回答那时候她还听不见,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也就是说,我平时在屏幕前说的什么你都听得见?”
“是。”
“我干什么你都能看见?”
“是。”
我痛苦地捂住了脸:“那我这个主公不是什么形象都没了吗……”
他笑了:“才不是。”
“……哎?”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更了解您和您所在的世界。”
“当然,因为是您所在的地方,长谷部才会义不容辞地前往……而且我很高兴,现在的我能够这样真真切切触碰到主,待在您的身边。”
“连那么遥远的时空距离都跨过来了,您还在害怕什么呢……请让我待在您身边,直到您厌倦我的那一天为止。”
“而且,就算您先离开,我不会被您抛弃的……我深知这一点。只是,要辛苦您多等我一阵子罢了。”
“你倒是很有自信……”
“承蒙夸奖。”
他捧住我的脸,以指腹轻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常年
握刀形成的茧子有些粗糙,却无法减去动作中蕴含着的一丝一毫的柔意。
“所以,可以吗……和穗?”
这次,他终于不带犹豫地喊出了我的姓名。
也是这次,我决定不再逃避。
去他娘的什么寿命梗吧。
这个笨蛋带着整个一(niang)队(jia)大老远跑来,就为了我说的一句话……这样都还不嫁的话,绝对会被天打雷劈的啦!!!
我轻哼一声:“朕准了。”
长谷部弯起眉眼,触碰什么珍宝一般,握住在我放在长椅上的手,随即小心翼翼地朝我凑了过来。
我能看见那汪盛着藤色星辰的海,投影着我的身影。
而且只有我一人。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闭起眼,认真地感受他的呼吸扑在皮肤上的温度。
“——阿穗!? ”
这个声音……
我被吓得虎躯一震,惊恐地睁开眼。
老妈穿着她广场舞的服装,望着我的眼珠子瞪得老大。而旁边,跟着我家已经傻愣的父亲大人——估计,是陪老婆刚跳完广场舞准备回家吧。
完蛋。我怎么忘了我头顶上还有个太上皇。
“……”
“……”
“……妈!您听我解释!!!!”
总之,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END——
这篇文上次更新的时候是6月20号。
所以下篇是由各路大佬催更才产出来的(……)
……咸鱼如我。非常抱歉——!!!
本来预想是让部部告白就好结果后来有小可爱说想看他们两个扯证。
好的,长谷部就决定是你了,上吧。
还有一篇事后谈的番外,就丢下边了,有的小可爱应该看过的。
谢谢你们能不嫌弃我渣文笔能读完阿穗和她家部的故事。
话说回来明天我家那位就回家了,是时候该准备一份牡丹饼了。
当然是,往里边塞个戒指的w
番外
空气中的热度似乎还未消去。
我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靠在长谷部怀里,初次经历高潮漫至全身的酸痛无力,让人完全不想动弹。
如果这刃没在去的时候喊我啊路基就更好了。
“阿穗,”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在我耳旁轻声呢喃我的名字,“去浴室好不好?”
哦豁,这下改过来了。
气归气,部还是得吸的,我哼哼唧唧地顺势搂上他的脖颈,死都不撒手:“不要。”
“阿穗乖,洗完澡会舒服一些。”
“不——要——反正我只是你的主是不是?”
没来由地想无理取闹。
“……”
他微微叹了口气,凑了过来,和我额头相抵:“您在生气?”
耷拉下来瞅着我的藤色眸子里满溢着委屈。
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他生气浪费掉宝贵的温存时间,他这样一来,让我更不忍心再假装下去了。
“也没有啦……”
“可您明明……”
“啊啊你怎么不懂呢!”我强忍着腰部以下的不适翻了个身,将枕头揪出来拍在他脸上,“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喊主你说我有没有意见!长谷部你说你傻不傻——喂放开我啦别突然抱那么……唔……”
结果这个混蛋轻轻松松地丢开了我的攻击道具,抱上来就是一顿啃。
直到我差点窒息他才放过了我。
估计要嘴被亲肿了吧混蛋。
他往我眼角亲了亲:“这是补偿……您满意了吗?”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