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完全不写文的是吗?

刀剑乱舞秃头审神者,空洞骑士挨打小容器,es大楼蜡笔次欧吉桑。

主页混乱,所以关注前请看看置顶哟🐾头像感谢给我约稿的小天使和苦瓜酥劳斯♡

如果不嫌弃我话多还关注我的你,在现实中肯定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宝贝吧(´ε` )♡

没屁放了,得闲饮茶!

【一期婶】草莓味熊熊

*给 @长安长安 太太的点文,除本人之外不授予其他太太转载,望见谅

*第二人称

*现paro,学弟莓x学姐婶

* 没有文笔,OOC严重预警

*一个十分老套的故事,希望您不要嫌弃


“我觉得一期……他好像出轨了。”

我对友人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口柠檬水喷雾便扑面而来。落在脸上的温度因为杯中的冰块变成极其适合夏日的清凉,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滑进脖颈,沾湿了OL装的衣领,巴适得很——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把我脸上的妆容给冲花。

友人的咳嗽声依旧持续不断,引得咖啡厅里的客人与服务生频频侧目。我冷静地伸手抽出一张面巾纸,着手开始清理车祸现场,对前来关心的服务生摆摆手表示没事。

顺带好心地给隔着一张桌子的好友也递去一张。

——不知,这算不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祸从口出,还是两
人份的。

而她终于从咳嗽缓了过来,瞪着眼,努力压抑声音小声问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倒也没有……就是有点初步的猜测。”

“一期……”我沉吟着,缓缓地道:“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联系我,就算我主动联系他,他也总是说自己没时间,最近忙。”

以前我打电话过去,他会用他好听的嗓音唤我的名字,就算工作实在太忙还是别的,他也会耐心地给予我不能赴约的解释。

“他手机上收到过一封邮件,我看到简略消息上问他什么时候过来。”

……发件人好像叫什么人妻啥啥啥的。

“上次我们一起出门,他付钱时掉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张消费小票。”

但是我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被一期抢了过去。他说没什么,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小票。神情虽然淡定,但眼神明显地在躲避我的视线——交往四年有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一说谎就会无意识地做出这个动作。

这个人,真的很不会说谎。

我承认我的确有点多疑,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男友这段时间实在是有些反常。

往前观察友人的反应,她皱眉思索着,似乎有话要说。

“我觉得吧,”友人眉头皱成了一团乱麻,迟疑着憋出一句,阻止语言,“光是怀疑是不太够的,你是不是还得再观察一段时日看看?”

……

回家的路上,友人的话还回响在我的耳边。

“这种事光猜测不行,你还是得找证据的啊,”友人这样劝我,“所以你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比较好。”

“你说得对。”我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嘴上那样回答,但现在的我静下心来思考,却只感到从内心深处而来的不安将我席卷入他的漩涡。类似于在入睡边缘迷迷糊糊下一秒猛地从高空中跌落,双手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周围也没有可以依附的地方。那种感觉。

这时正是傍晚的高峰期,上一班公交载着满满一车人离去。挤不上去的我无奈,只好等下一班,以身后的公交站牌作为依靠让脚部进行短暂的休息。天色逐渐开始昏暗,入眼之际,高楼与大厦之间的缝隙漏出暮色低垂,地面的霓虹随着时间流逝一盏一盏亮起,让我置身于与天空相互照映的第二片星海职中。月牙弯弯,它迷惑地在云层里穿行,分不清自己所在的那片星空是真是假。

于是它便如现在的我一般,彷徨,迷惑。

*

我和一期的第一次见面,在樱花烂漫的三月,他刚入
学的那段时间。

初见那天,大三的我作为新生指引的志愿者,前去执行迎新的工作。

刚送走问路的一家三口,转头便瞥见人群之中最显眼的一群人。水蓝发色的青年拉着行李箱,身后跟着一群少年少女,手上或多或少都拿着些行李。年纪不一,最小的看上去应该没有小学毕业。人数众多,让人一眼过去便能印象深刻。

“您好,不好意思”,他朝我腼腆地笑,“请问一下,D栋宿舍该往哪里走?”

此时的阳光正好,钻过枝叶中的间隙透入他金色的眸中,那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因此黯然失色。

这届新生质量这么高的吗。我不由得呆住了几秒。

“啊,就在那边……”

我呆愣着指向宿舍的方向,一期仔细地听着我的讲解,将一字一句牢记心间。临走时,他朝我鞠了一躬道了谢,才带着那群孩子们离去。

其中一位橘色长发的女孩子朝我感激地甜甜一笑,才蹦蹦跳跳地追随着同伴们离去。

再次见面,是在和新生的联谊晚会中。

我本来不喜欢这类集体的活动,一直觉得麻烦又浪费时间。但那天本来和舍友约好一起去的朋友忽然爽约,我才被强行拖了过去。

等他走上讲台,作为新生代表发言这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原来这个人是我的直系学弟。

我凝视着台上的他——即使面对台下几百号人,也依旧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慌张,沉稳的声线通过电流的渲染,只透出一股从容不迫来。聚光灯集中在他身上,一身立挺的白色正装,衬托得他如同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殿下。

粟田口一期——我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并将其铭刻于

心。

他的演讲还在继续,而我呆望着台上的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心绪早已飞到了天外——此时此刻,演讲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直到他朝着台下鞠躬,周围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将我从神游中唤醒,我才定睛望向舞台,却只捕捉到他将麦克风交换给主持人离开后,被暗红的幕布吞没的背影。

一旁的舍友全程捂嘴压低声音尖叫之外,在这时还在跟我回味着感叹着,发表这个青葱小学弟长得真好看我可以的鸡叫言论,我嗯嗯啊啊地笑着回应,心想待会要是有别的青葱少年出来你一样都是可以的。

无奈地站起身找个想去下洗手间的借口出了礼堂。

反正后边的节目每年都是看惯了的套路,我又不习惯过于热闹的气氛,不如,趁现在先出门透透气。

即使是初春,夜晚吹来的风还是带着渗入骨髓的寒意,礼堂内的气氛又正热烈,因此,礼堂外边空无一人。不过对刚从闷热环境中脱离出来的我来说,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我深吸一口气,只感觉从脾肺而来的清爽。踏上石板路,一个人默默地散着步,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地。清冷的灯光照耀着我,风带动头顶的郁郁葱葱摇晃摩擦,哗啦作响。我不慌不忙,只是想单纯地享受着这种气氛。

当我再次回到原地时,后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个,前辈?”

疑惑地回过头,再次撞入那双金色的眼眸。

“好巧。”对方似乎是认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笑着挠挠头:“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好像又迷路了。”

我:“……”

*

粟田口一期这个人,优秀得无法挑剔。经过公告栏,目光往成绩发表单上稍稍瞥上一眼,就能发现他的名字就像是被钉子固定在上边一样,永远都排在最显眼的位置,雷打不动。

而同样作为学生干部的我们也经常见面。一来一往地,我们也就这样渐渐熟络起来。

互相生出好感,直到顺理成章地确认关系。

过程省略不说,但我至今还难忘正式将男朋友介绍给
舍友时,她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的表情。

不过还是交往之后我才知道,开学那天那些陪一期来
的孩子,全都是他的的弟弟——包括那个朝我露出甜美笑容的橘发“女孩”。

……震撼我妈,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那孩子的女子力让我深感惭愧。

大概因为他是长男的缘故,与他相处时,我总是会产生自己一直被对方照顾的感觉。

可明明我就比他年长两岁。不过,我们也会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会夜间牵手漫步校园。也会在午后的图书馆中找个最角落的座位坐下,一起小声探讨书本上的难题。周末的时候,一起去到市区有名的商业区,
看最近上新的电影。

是恋人,也像是互相扶持进步的同伴。

时间匆匆,又到了一个樱花烂漫的季节。

今年比较特殊,我离开了学校,正式走出社会成为社畜。

毕业典礼那天,一期向我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要求——他说,他想要我礼服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

我觉得好笑,正想吐槽说这不是女高中生的套路吗,下一秒手却被青年视若珍宝般小心翼翼捧起,惊讶地抬眼,却对上他坚定的眼神。那双金色的眼眸,真如蜜糖般粘稠痴缠将我包裹。令人甘愿陷落进去,不忍逃离。

“请前辈再稍微等我一下。”,他直视我惊异的目光,嘴角上扬,勾起一个柔和的弧度。他将右手置于心脏的位置,像是将他所有的承诺都变作饮料中的冰块儿,融化到他的轻声细语之中。

“——我会努力成为与前辈相配的男人的。”

恰好微风轻起,樱吹雪悠悠落下,粘在他水蓝的发丝上。

我面带笑意,轻柔地帮他将花瓣摘了下来。

*

思绪纷飞,最终全部终结于一声喇叭鸣响。

幸运极了,我上车之后正好还坐上一个窗口位。撑着下巴,窗外的灯光从眼底闪过,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

手里握着的手机振动几下。我低下头,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开新消息的提醒,发信人的备注,令我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

——一期发来的消息。

【前辈明天有时间吗?】

距离上一次他主动联系我,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
了。

手指微颤,在回与弧之间犹豫纠结期間,又是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声——叮咚。第二条消息又传送过来。

【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

在到达约好的地点之前,我的脑内自动脑补过很多见面之后的场面,以及各种应对的说辞。

无论他是要解释理由,还是摊牌分手。

不过我还真没有料想到会出现现今这个状况。

还是那个熟悉的咖啡厅。为了方便后续的谈话,我还特地找了个最角落的靠窗位置,咖啡勺将白色的浓缩奶球搅进属于自己本身的颜色融为一体,再与杯壁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为打发时间,撑着下巴盯着橱窗外的各色各样的行人匆匆,却唯独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为何,一期到现在都没有来赴约——并且,怎么也联系不上他。

石英表的金色指针移向了下午四点。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而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半小时。

原本还带有些许期盼的心情在此时已经如同杯中的液体那般,温度一点点流失。啜饮一口,冰冷的咖啡香气不再扑鼻,仅剩的那份苦涩难以咽下。

他应当不是那种会随意爽约的人才是。

那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没来呢?

纠结、迷惑……过多的感情似乎全部堵在了胸口,如同气球一般越吹越大,位于破裂的边缘却止步于此,只涨得心口一阵阵发酸发痛。

脑海中出现种种猜测。

或许,他早就厌倦了我。

或许,这段感情早就该放弃。

……

不,或许本就不该开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气球破裂——或许,对我对他也是个解脱。

我付了账,服务生为我推开了厚重的木门。叮铃。门铃声落在阶梯上被高跟鞋踏碎,服务生向我温声细语说出“您慢走”的问候被留在身后。

左右盼望,却没有结果。我深吸一口气,将滑落的单肩包带扶回肩上,勉强振作精神。

走吧。

正欲离开,目光瞥过一台面包车,只是我没有思考过多。

直至身后响起一声短促的喇叭声,路人的惊呼传入耳中。

我听见谁在叫我的名字。

转过头去,我便被艳红的玫瑰花束糊了一脸。

花束的持有者,是一只布偶熊熊——不,应该说是,一个穿着熊熊布偶服的人——还挺牛,还是黑西服红领带ver.

我呆滞地和玩偶熊空洞无辜的眼神对视了几秒。

但某种猜想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它催促着我伸出手将那束玫瑰抱在了怀里。花瓣圆润,质感似最美丽的红丝绒,还带着晶莹的露珠——很明显,它被取出花店的时间并不久。

我紧咬下唇,呼唤着我等待许久的那个人的名字。

“……一期?”

熊熊先生脱下了他的头套,露出了他的真实面容。“是我,前辈。”他的眸中里照映出我的身影,回应了我的疑问。

周围停下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拿出手机准备拍摄的——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相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不习惯于成为这么多视线的焦点,青年抱着个玩偶熊头套,面上带笑,仔细留意,你便发现他的耳垂染上了些许微红。

这到底是哪路神仙给他出的主意。

“让前辈久等了,真的非常抱歉。”也顾不得什么了,青年缓缓单膝下跪,激起围观群众们的第二次惊呼。

我注视着他摸索着玩偶服的口袋,紧接着面色一慌。

正疑惑,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哎不好意思……稍微让一下……不好意思……”

我瞪大了眼睛。

前两天还在倾听我恋爱烦恼的好友,从人群中寄过来,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塞到一期手里,面上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仿佛写满了谴责的话,抬头对上我怀疑的视线,她果断地朝我吐了吐舌头企图萌混过关。

——原来是你吗。

只是没等我吐槽,精致的小盒子便被捧起,举起到我面前的高度。

丝绒的底布衬托出银质的指环圆润,中间八爪托上点缀着作为点睛之笔的的钻石,光芒璀璨,是最常见却也是最耐看的设计。

他垂下眸子,眸底被懊恼浸满:“我先为方才的迟到而道歉。本想给前辈偷偷准备一个惊喜,但由于我的疏忽,这段时间却让你感到不安。”

“真的非常抱歉——!!”

他不好意思地耷拉下脑袋,宛如一个犯错的孩子模样。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

一期深吸一口气,直视我的眼睛,提高了声调。

“这之后的人生,我希望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再也不迟到、再不错过和你相处的任何一个重要的时刻。”

他性格稍稍有些内敛,并不擅长直接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导致现在的他有些窘迫。上边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偶有磕磕巴巴的地方。在此时的我听来,却如同最细微美妙的乐曲,却时时刻刻撩动着我的心弦。

“——所以,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他这样问。

宽大的布偶服套在瘦削的青年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却丝毫不影响他眼神落在我身上时,内心泛起的那种轻飘飘的感觉。

这只熊熊绝对是草莓馅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甜这么惹人怜爱。

”……你知道吗,”我微笑着,眼泪却一直往下掉,“你真的很不会说谎。”

即使是为了保持神秘感的谎言也一样。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隔着布偶装立刻抱住了我此生的挚爱。

*

租来的面包车上满满当当的挤了一车人,挺热闹的。这挺好,就是打开车门时那声齐刷刷的“嫂子好”吓得我还以为打开了什么黑道家的新世界差点当场跑路。

好友很识趣地将最后一排的位置留给我和一期,自己跑前边坐去了。

我听见她怀里那个小糖包一般的男孩,小小声地问她:“我们家这算不算是有人妻了?”

“……”小伙汁,你的想法很危险。

“所以,”我佯装生气,扭过头去,“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玩偶服不方便接电话。”他望了望前头驾驶座上的药研,低声和我解释说,“而且我没想到堵车的时间会长到令手机关机的地步……”

“……所以这位熊熊先生你这身是在车上套的吗?”

他没有回答,蹭过来微笑着轻执起我手,吻了吻套在我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算作默认。


——end——

①药总年龄成年而且有驾照的请组织放心

②本来一切都预定好的计划被堵车打乱,粟田口家的弟弟们好不容易才拉住他们家大哥不要在穿着玩偶服的情况下直接下车熊突猛进。

③本来计划还要准备几天,但是一期听到婶家小姐妹

的告密传讯之后急得赶紧给她发消息,还因此差点把手机摔了。

④不给看的小票是玩偶服的押金单,邮件是弟弟发过来了的但是莫得备注,而工作忙——是真的在加班——社畜真的太不容易了。

由于卡文这篇真的拖了好久……真的非常抱歉QAQ希望不要嫌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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